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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21):流水帐

写文章太累,来篇流水帐,记录下这一周好了。

2011.6.13 Monday

概率课在床上睡掉了。

马基课因为上次点名不幸中招,于是去上课了,读司马辽太郎的《关原之战》。老师没点名。

软件工程概论课程大作业我们小组成功夺魁,作为第3课题的最佳小组上台演示,感谢给力的组员们,与你们合作真的是我的幸运。这件事也是从端午节假期结束以后接连发生在我身上的黑暗惨剧里唯一的一缕阳光了。

晚上很有效率地干了四件事,先把我的Fedora 14操作系统搞坏了,然后修好了,然后又搞坏了,然后又修好了。

2011.6.14 Tuesday

那天软件测试课我去上了没?擦,我忘了。

英语课讲作文,偷偷读kindle。

晚上世界古代史考试,老师很聪明,只出三道大题,于是我们只好长篇大论地写。狂写,近乎抽筋。

2011.6.15 Wednesday

最后一节概率课又在床上睡掉了。这一段睡眠质量有点差。

然后九点半被闹钟吵醒(喂,你闹钟定的是九点半啊!),发现外面下雨,于是继续睡。(和上一段最后一句相呼应)

前一天晚上由于对自己原来装的Fedora 14系统看着不爽,于是决定重装Linux系统。

先装Fedora 15,失败,于是掂起书去考形政(请忽略诡异的逻辑连接词)。被五省旱灾和东北非局势虐了以后回来继续装Linux。

再尝试Ubuntu 11.04,再败。后来经指点终于意识到是自己分区表有问题,DiskGenius + Acronis Disk Director Suite重新分区,然后再尝试安装Fedora 15,成功。上一次安装Fedora 14的时候太懵懂,结果让它在那儿联网安装了一下午,其间我只好掂着本书到阳台杀时间;这次安装Fedora 15则用了交大的源,于是十几分钟便搞定了,搞定完了外卖还没到……

然后各种装东西。BTW,Gnome3好诡异。

晚上舍友去参加暑期大作业动员会,回来后一个要退课,一个呼坑爹。一入猴门深似海,再还乡是八月份。

顺便说下,交大开始实行暑假小学期了,难道是我院成功输出价值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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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20):计组的故事

数日不上QQ,前天快断网的时候突然打算到QQ上转一圈,看到了我所潜伏的软院10级新生群里讨论暑期社会实践活动还有军训的事情,只觉突然间脑子 间有如惊雷,那时才第一次意识到我这TMD就要大三了。虽然有的科目已经上完课了,虽然下学期的选课网站几天前就已经开通了,虽然前天的明天(也就是昨 天)还有一门期末考试等待着我(现在已经过眼云烟了),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一向反应迟钝还是怎么着,硬是直到发现那些总觉得是没多久以前才迎新迎进来的小 盆友就要进入大二的军训了(而这后一件事在我看来也是没多远以前的事情)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很快就再也不能说自己“大了,也二了”。

同 样是前天,我在豆瓣上的一位朋友Showing谈自己补日记的感受,说“有些天在翻了新浪微博校内豆瓣之后都没找到任何值得一记的痕迹,又除了每天发的工 作日报邮件外想不起来那天干了什么其他的,最后只能写上一句:‘一日无话’”,并在最后来了一句评语——“太可怕了”。这又让迟钝的我吃了一惊。我总是感 慨过去的那些岁月如今都成了故事,可是却从来没想过,那些时间里有更多的根本成不了故事,那些沉甸甸的时间里大多数都已经随风飘散了。在我过去感慨岁月变 迁的时候,总是在那些“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或者“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的层面上,也就是放在漫漫人类历史长河里,发一些“生 若浮寄,暂见忽终”的感叹;但实际上,那些自己经历过的无数岁月,仅仅是对自己个人来说,都已然消逝得再也无迹可求,又哪里用得着把眼界放大到整个人类! 你说,这可不可怕?

所以,久违的《我的大学》系列文章又一次登场了。

太久以前的故事已经被压在了记忆的栈底,所以我还是从栈顶最值得记述的一件故事——和计组有关的故事说起吧。

计 组是我们软件学院这学期的一门课程,全名似乎是叫做“计算机组成与系统结构”。除了基本上每次下课都要在拖堂一个短则几分钟,长则难计量的时间区间,以及 有时候一星期里除了星期一每天都要聆听这门课的主讲王赓老师的教诲以外,这门课实在算不上特殊。那么,为什么在诸多院长大人亲自出马、如阿鼻地狱般环绕软 院众生的专业课里,我要记述这么一门课程的相关故事呢?

原因要和故事一起讲起。那一天是西历二零一一年五月廿九日,旧历辛卯年四月廿七日, 在我的交大历里属于第4学期第14周的周日(在我的历法里周日是一周的最后一天)。那一天的天气信息由于没有指向该内容的指针,已经被我的记忆虚拟机给当 作垃圾回收掉了,但我相信那一天有风,而且是凄凉的风,是萧索的风,亦是吹散红尘的风。

当时的我刚刚花了一下午做完计组作业的第二部分,正 在带有些寒意的夏日残照里走向食堂,一边迈动着和往常无异的步伐,一边低着头思考一些计组相关的问题,然后,就在扑腾在计组那些坑爹的问题中的我蓦然抬头 的一刹那,我看到了我的一个同学,他的身旁,一个并肩同行的女孩正映衬着他幸福的眼神。我很想描绘出那一刻我那刻蓦然惊醒自己身处在一个悲剧的囹圄,同时 开始落入另一个深渊的感觉,但最终发现的只有词语的无力。

然而这些不是我要讲述的故事的主题。故事真正的开始其实应该在我再度穿过那阵风回 到宿舍之后,它的引线是舍友打开他的邮箱后的一声惊叹。原来,计组的作业实在太多了,以作业的第二部分为例,表面上看来只有6道题目,但实际上每到题目有 着6个小题,每个小题又必须讨论2个实例,所以完全可以把它们等价为72道题,而这只是全套计组作业五部曲里的一部而已。而其中这第二部分的最后三题又是 尤其麻烦,所以这一天自从中午睡醒,直到晚上吃饭的下午时间里我都拿了攻打这三道题了。因为计组作业实在有些磅礴,所以院里的张雯莉童鞋给老师发了封邮 件,于是在我从食堂归来以后,素来以好人著称的王赓老师便通知大家第二部分的后三道题都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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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奔三的边上

从新年开始一哭二闹的移动硬盘终于在1月12日上吊了,当初借来舍友的连接线后曾以为故事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但事实还是抢在我弱冠之前的最后时刻告诉我,我还太年轻。由于1月13日是我的20岁生日,学校也颇给面子地在考试周第一周为我把考试从周一安排到周四,免得让我把对各类学科的骂街带到奔三的岁月里。当初我们在19岁才敢自称奔二的人,如今到了20岁生日就跃迁似的奔三了,我们对时间之魔力的恐惧都在潜意识中不断加深。哈利波特快要迎来和伏地魔的最终对决了,我们也在大学里混了一年半载了,也大了,也二了。

本来是一篇关于我生日的文章,但是写下“写在奔三的边上”这么一个开头,就情不自禁地感慨起来。其实我本来想好的题目是“写在弱冠之年”,但是现在写题目似乎有这么个流行趋势,把文章名字写得和某位前辈的作品名字相似,可以表达向这位前辈致敬的意思。如是我闻,梁文道如是说,村上春树如是说。于是当我想到“写在奔三的边上”这么个题目有着向钱钟书大神致敬的含义之后,就不忍再把它舍弃了。

站在一个新阶段的边上,理当展望一下未来,然而悲哀的是我是一个近视的人,而且现在戴的这副眼镜也明显度数不足了,是故纵使没有浮云遮望眼,也难来个高瞻远瞩的坚持什么什么一百年不动摇的伟大构想。码海无涯,书山有径,烟波浩渺颜如玉,除了这些,我还有什么追求呢?想到这里,难免又想起我那1T移动硬盘里的游戏们、电影们、音乐们、书籍们、软件们、素材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切都成空。这种体会难免再让人感慨一番。其实玩弄电脑很能体会到世界的哲理,写过代码的必然都理解“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道理,玩过图的匹配算法的也许还能见识到“一花一世界”的神奇,最重要的是“万法皆空”,真实的只有那些数字电路里的那些逻辑,“因果不空”。

更进一步的体会是,弱冠的这个我,和奔三的这个我,现在的我,以及没有弱冠的我,没有奔三的我,过去的我,哪个又是我?古代的哲人告诉我们,一只脚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两次,其实根本就不会有同一只脚吧!每时每刻,我们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变,究竟哪个是我?二十岁的究竟是谁?思及此处,还是打住为妙,免得落得个欧阳峰的下场。无论想得多么开,也摆脱不了对人生的执念。不历人间的烟火,如何能够悟道?其实,执迷不悟,又何尝不可?

我了个去,这篇文章就这么扯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结尾的境地。既然“剪不断,理还乱”,不妨“快刀斩乱麻”。二十岁,祝我生日快乐。

The Beginning of 2011

本文继续采用双语写作,看过我上一篇文章的同学们,你们懂的。

新年新气象,本人的移动硬盘成功挂掉,当然如果乐观一点来看,还没有排除其实挂掉的是移动硬盘的供电线或者USB线的可能,所以可以说现在这是一块薛定谔的移动硬盘。

2011年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雷哥,第一个QQ聊天的人是橘子,第一个电话是12:00多迷迷糊糊接的老妈的电话,第一次起床是12:50,第一次吃饭是叫的辣婆婆骨汤麻辣烫的外卖,用的是从欣哥那儿借的2011年第一笔债务,第一个打开的编程软件是Python 2.7 IDLE,第一首听的音乐来自Kevin kern(曲目已不可考),第一本读完的书是司马辽太郎的《新选组血风录》,第一个玩的游戏……我了个去,2011年到现在还没玩过游戏。

新年该给自己的网站改变一下,以示“革新”,虽然是换汤不换药,但却契合了中国特色。献上截图一张,附于文末。各位可以自行输入网址http://www.liyaos.com围观。感谢文囿同学之墨宝,实令寒舍(或者说寒斋?)蓬荜生辉。

又是一年

今天是2009年12月31日,公历中2009年的最后一天。

看着许多朋友在日志中写下自己的年终总结,不禁一面感叹这个伟大而神奇的大众传媒时代(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东西?因为我的通识课期末论文便是这个话题= =||),一面感叹今夜辞旧迎新之良辰美景我却要在程设期末上机考试中度过,一面回忆自己这个奇异的2009年——2009年度本人生活关键词:逍遥,颓 废,迷惘,学术……

很有趣的是,2009年的1月1日我参加了上海交大保送生考试,而2009年的12月31日我又要参加上海交大程设上机考试,2009年的第一天与最后一 天,我都要以这种方式度过。而其中不可忽视的变化是,这一年,我从高中生变成了大学生。在这一年,怀抱着对大学无限憧憬的我从河南来到上海,从实验中学进 入交通大学,踌躇满志,野心勃勃。一个人若对某种生活充满向往,往往是因为他对这种生活并不了解——当时的我也许正是如此。来到上海交大的我竟是如同体验 到了cutural shock一般,遥远的路途、疲惫的旅程以及后来几天丢自行车、坏校园卡等接二连三的悲剧都没能让初来乍到的我对这里的生活感到丝毫沮丧,但是当 homesick不可避免地到来之时,却也如洪水一般不可抵挡。当在一系列精神的波动中渐渐地习惯了大学生活之后,却也渐渐地对现在、对未来的道路迷惘了 起来——我来大学做什么?我将来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但是仔细想一想,我不可能知道将来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会知道。正如我们无法知道世界末日是否真的存在,我们甚至连明天会发生什么都无法把握。既然 如此,我们又何必苦苦思索一个无解的问题,来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答案?不若如澳大利亚歌手Delta Goodrem的那首歌《Born To Try》中所说的一样:“All I truly believe is that I was born to try.”不若追随自己的心灵,学习自己所喜欢的东西,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并锻炼自己。也许颓废也是一种美,但是人的一生要活得充实。不断尝试,不断学 习,不断拼搏,不断进取,seize the day,carpe diem。

感谢我的所有朋友,正因为有了你们,让这个背井离乡、异地求学的我不但没有因为寂寞孤独郁闷思乡而潦倒落魄,反而生活得如此精彩。高中的岁月一去不返,但 我还有现在的生活可以珍惜。我对你们的感谢,一言难尽,都在不言中。希望在未来的岁月中,我们能够继续并肩前行,共同攀登人生最辉煌最灿烂最美丽最幸福的 顶峰。

2010,又是一年,让一切重新开始。

最近的日子

前一段的日子比较忙,先是各个部门的工作,又是辩论赛,又是期中考试,因此一直顾不上更新自己的博客,而最近难得所有的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得以清闲下来了,却又有些疏懒了。难得今天心血来潮,就在这里把最近那些杂乱的所历、所思、所感记录一下吧。

以下本文将涵盖高数、NOIP2009、上海的天气、2012、书五方面内容,请各位拣选有兴趣的来看。 = =||

高数

最近经历的事很多,但高数的期中考试无疑是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为此我考前花了不少时间泡在图书馆里研究高数,收获也不小,而且这样泡在图书馆里学习的 生活明显比刚开学时为了各种无聊的事务东奔西跑要充实得多——顿时有种想要辞掉所有学生组织工作的冲动,当然,目前还只是想想。

我校的高数期中考试题难度一向还是不小的,当然我感觉今年的难度主要体现在计算上面——而这也恰恰是我的软肋。因此虽然最后整张试卷我都做完了,但相信结果必然是错误百出的。也许,我真该锻炼下算数的能力了……

总而言之,高数中考考完了,就该投入到下一阶段的学习生活中去了,继续坚持以学术为中心不动摇!

NOIP2009

昨天是第十五届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分区联赛(下简称NOIP)。每年此时,都会有无数神牛俊秀,在代码的世界里逐鹿。胜者,省一等奖,获得保送资格;败者,等待明年,或者就此谢幕。

作为一个曾经在这片疆场浴血并侥幸拿过一等奖的退役老兵,我在这里向所有成功获得省一等奖的同学表示祝贺,你们的辛勤付出得到了回报,而希望你们也能在接下来的保送生考试中再接再厉,成功考上理想的大学。关于保送生考试的一些内容,可以参考下我之前的文章

对于那些在这次竞赛中失败的同学,也希望你们不要难过。一件事的失败并不意味着人生的失败,也许数载的耕耘并没有得到你所期望的荣誉,但是你必从中有所收 获。在未来还是一团迷雾的时候,没人说得准一场失败会让前方的道路改变什么——只有当你走过时才能知道,因此Steve Jobs说,被苹果公司开除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遭遇——在当时你未必这样认为,但有一天或许你会。未来的路还很长,崎岖与坎坷还有许多,智者会不断穿越失 败与挫折。

上海的天气

来上海有两个多月了,说实话这里的天气并不让人喜欢。最初来的日子里,中午会很热,而晚上又会比较冷。最无奈的是这里的小雨,明明布满了一空的愁云,却不肯将雨水一次倾盆下个痛快,偏要用绵绵细雨飘上一个星期。

而最近入冬,寒潮来袭,之前还可感受到洒在自己身上的暖洋洋的阳光,骤然之间却是天寒地冻了。从气温上来说,上海绝对比不上北方,当我的家乡河南下着数载 难逢的大雪的时候,上海还是“细雨濛濛欲湿衣”。可是上海这种地方空气湿度大,旱田里湿风吹在人生却是倍增其寒冷,我想,这也是许多北方人来到上海反倒觉 得上海更加寒冷的原因。

19号的时候上海也下了一场雪——如果还能称它为“雪”的话。不过由于19号上午我没课,加上18号刚考完高数,于是便用一场酣睡错过了那振奋人心的天飘小冰粒“下雪”事件……

2012

昨天同学们有不少去看《2012》了,而我又因为一场酣睡而没有前去——或者说,我一觉睡过了世界末日……

关于玛雅这个2012世界末日的预言,我很早以前就听过了,不少人问我是否相信,我却都没有回答。我之所以没有回答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之所以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是因为我并不是很重视这个问题吧。

现在是2009年11月22日,如果世界末日真的存在的话,那么,距离它还有三年多的时间。而三年其实是很漫长的,如果给我三年时间,我想做而且能做的事 还有很多。另一方面,一个很严肃却很无奈的问题是,人们只有当认识到世界末日将至的时候才意识到时间的短暂,殊不知每一天都有可能会是自己的末日。曾经我 读到过一句话,是有的老人总说自己的日子是借来的,这句话换一个词来讲,大概便是行将就木的意思,然而这时我却突然想到,老人们总说自己半只脚踏进棺材, 大限将至,可是年轻人们又何尝不是呢?战士们过着能活一天便是幸运的生活,平常人们又何尝不是呢?如果你把每一天都当做你人生的最后一天,总有一天这句话 会变成真的。

以上话题可能有些沉重,总而言之,我们还是应当珍惜时间,珍惜现在。如果我们总是回忆过去,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如果我们总是思考将来,一切都只是将来。我们活在当下,所能珍惜的只有现在。

这让我想起了《Dead Poets Society》中的一个镜头。历史给我们留下过一代又一代前辈的照片,当年拍下那些照片的时候,照片中的主角各个都怀抱着一份梦想,而现在,他们所剩下的只有那张照片。而那张照片中的他们都在告诉我们一句话:

Carpe diem.

    说了这么多感悟,再来句废话,恐怕也是这段文字里屈指可数的可以和题目沾边的几句话之一——据说《2012》这部电影还是很不错的,抽空看看好了……

今天路上行走,偶得一联:

沧桑世事,书山一卧千古梦;弹指浮生,人间白首几度秋?

    书真是种好东西。

而图书馆也真的是个好地方。在高数期中考试之前泡在图书馆里的日子是非常美妙的,因此我想以后有时间的话泡在图书馆才是王道。

开学以来我一直去的都是新图——一是久仰新图豪华之大名,二是自己的宿舍也和新图非常近,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不过新图的书大部分是理工科的,虽说我是个理 工科学生,不过一来现在需要这些书的专业课并不多,二来不少东西还是自己琢磨和网上查询,因此开学以来还没怎么看过新图的书。

几天前第一次去包图,一进门那个“史哲借阅区”的牌子便吸引了我这个文史爱好者,而后看到的书架上的那些书籍也都还不错,使得我伫立于书架旁良久,打算以后趁着大一课业还不是特别繁重,没事干的时候就多往包图跑一跑。

 

这篇杂乱的文章就到此收尾吧。